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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供给他日用的饮食廖昌永事件最新消息
发布日期:2024-06-11 04:49    点击次数: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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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唯一的武器

一封家书 能仁现在开始衡量他的工作。他无惧于爬山的辛苦,和艰难的原始生活,他反正喜欢爬山;但要他一个人去建立教会,面对势力庞大的拜鬼的风俗,想起来就不寒而慄。他知道神的天军和他站在一条战几上,但他也知道神的计划中,没有独自为阵的工人。他自然有内地会的支持,显然还没有人可以和他同工,每人都在致力于中国人中的工作,已尽其所能。他写信回家谈到一种新的同工方式。 我知道在代祷的事上,你从不叫我尝到失败(他写信给他母亲)。但你是否可以祷告,同时设法找到一群有同样心志的朋友,人数多寡无所谓,聚在一处或分散各地均可,大家为同样的事祈求。假如你能组织一个祷告团,我会按时写信给他们。 这是他这种同工方式的首次建议,在利其屋茨马上付诸行动。于是在他家乡的地方,二三人一组地同意有分他的负担。他们像业务上的伙伴那样来办理这事,清楚明确地承诺下这项工作,为他祷告到底。 在家乡有这么多热诚属灵的信徒,教会祷告的力量是何等丰盛!我多么渴望自己和这里的傈僳人能得到一些这样的财富。不错。我已经得着一些……但我非常希望代祷的圈子再扩大一点。 我们在傈僳人中的工作,就灵性方面来说,不会像玫瑰花床般花香弥漫,我对撒但的认识使我确知,它会用一切武器坚决抵抗。如果一个传道人以为神的工作都是一帆风顺,他真是个傻瓜。求神怜悯,我不会让任何事情阻拦我在神引导的道路上直奔。但我若知道有固定的人,以祷告支持着我,就会大大地得力。我深信主将在这里的傈僳人中动工,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能仁写下这些话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将来战争的剧烈。“求神怜悯,我不会让任何事情阻拦我。”能仁就是以这种精神去,测察他在萨尔温江上游的工场,然后定居在傈僳人中,开始他的工作。 黑傈僳 能仁去探测萨尔温江谷地黑傈僳人居住的地区,有宇巴棱相伴,还有一位北美浸信会联合会的格斯先生(Mr.Geis)随行。格斯年约五十,笑语连珠,精神抖擞。他们往北在那“蛮荒,人情冷淡的区域”走了两星期。他们趁冬天出来,是为了避免雨季,但高纬度上的狂风骤雨,使旅程危险万状,下面有一点片段的描述: 我们在一万英尺的山顶上过夜,两天来未见到人烟。黑暗降临,雪花飘坠,同来的那个傈僳人替我们搭了一个棚。早晨起来,发现地上积雪已深,遮盖了路径,那个傈僳人湿透了衣衫,在寒风中战慄。我们得找路下去,“苦得了不得”(极端的辛苦)。宇巴棱刺伤了脚,一路留下血迹,他从未处身雪中。直到下午很晚的时候(已在雪线之下),我们才能生火吃东西。看到持枪的土匪,没有来打劫我们。山中景物壮丽,我任情地享受。 他们这次有一张云南省的新地图,是戴维斯少校(Major Davis)绘制的,还带了一份皇家地理学会关于这个地区的报告。路变得狭窄起来,有的地方宽仅数英尺,往往是在山边伸出一点地方来,下面则是千英尺悬崖。傈僳人的小木房危险地架在有水源的地方。我们也很清楚地发现,总有上万的土人居住在这个区域。 寂寞的家 春天来时,能仁以小河为家,老五是他的忠实良伴。“两千英尺下,有咆哮翻腾的河水,海拔在一万一千英尺以上,有迤逦围绕的群山”。他感到在这个傈僳人的希尔顿大饭店中,他的房间是蛮舒服的。 小房屋实际上是用竹子和稻草所搭成,已经支离破碎,还没有掉到头上来,但漏水漏得属害。老五用些芭蕉叶铺在腐朽的房顶上,地面则是踩得很坚实的泥土,很多旧箩筐和篮子之类的东西散满一地。即使这样,我还是处之泰然,别无奢求。 他带着他的希腊文圣经,几本其他的书,一个盘子,一个杯子,和睡觉的毡子。主人供给他日用的饮食,他的“浴室”是两千英尺下汹涌的河水。 时光荏苒,能仁发觉他从前征求祷告同工,绝不为早,他需要祷告的支持越加迫切,他预感有大量的傈僳人要归向基督。他祷告,传讲,教导,现在神要赐下收割的庄稼。但傈僳人却无动于衷。 他们殷勤好客,他们态度和善,但对耶稣基督仍无兴趣。 暗影 一层奇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能仁整个的灵性生活。他迷惑不解,发现自己处身在低沉的忧郁之中。最初他以为是离群独居之故,常被一种寂寞的感觉所吞没,但他知道那不是原因。于是怀疑是食物不良所造成,只是米饭和蔬菜的营养,是绝对不够的(他有次在腾冲一口气喝了两罐炼乳,大家为此取笑他)廖昌永事件最新消息,但也不对,他已经习惯这种食物。他望着外面层层的雨雾,或许与他的苦闷有关。不过他逐渐意识到一种力量,其影响之深远,和对灵魂之摧残,较肉体上之苦楚犹有过之。 他被一种深沉的叛逆的怀疑所攻击。问题一再反覆:你的祷告兑现了吗?无人听你的信息,开初相信的几个人都回头了,不是吗?你看吧,没有用的。你根本不该留在这里,揽上这个笨差事。你来中国五年了,没有多大表现,有吗?你自以为被呼召为宣教士,做梦罢了。最好走掉算了,回去承认这是一个大大的错误。 日夜复日夜,他在怀疑和绝望的边缘上挣扎.想自寻短见?他不止一次,有好多次望着那黑暗的深渊自问:何不跳下去一死了之? 黑暗的权势将他孤立起来。假若它们现在打倒他,就可以一劳永逸了。 雨不停地下,虽然老五不断将一些树叶放到屋顶上。茅屋里仍是泥浆满地。有一天,正是黑云满布的时候,一个疲乏的湿淋淋的人跑上山来,带来了从腾冲寄来的一些信件。 一份杂志 能仁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些信件,惟恐把湿的信页撕坏了。有封从英国寄来的邮件,里面有一份得胜者(The Overcomer),那是一本他从未听说过的杂志。他坐下来阅读,雨水从四面八方流下。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那一期的得胜者。那本杂志里告诉我,一个人从恶者的权势下释放出来,要经过以十字架为基础的明确抗争。我是个工程师,相信实用的东西,我要看到哪些东西发生作用。我发现一个人所听到的许多属灵的教训,似乎都没有用处。无论如何,我对真理的其他忧虑已告瓦解。将我们生活的一切,无可奈何地交托给主耶稣,往往因此蒙福,但却不是我当时所需要的。以十字架为基础的明确抗争,带给我亮光,因为我发现它有用,我像是一个渴得要死的人,忽见一股美丽清澈的凉水流来。 在一个叫人得帮助的聚会之后,有人会告诉你,某某真理是得胜的秘诀。这话不对,我们在不同的时候需要不同的真理。有人就要“仰赖主”,但“抵挡魔鬼”也是圣经里的话(雅四7),而且我发现它有用,沮丧的云雾消散了。我还发现在灵性的领域中,我需要时随时可以得胜。主自己就明言抵挡魔鬼:“撒但,退去吧!”我谦卑地靠着主,也如法泡制,我那时以圣经中的应许为武器对撒但说话,发生了功效。那时刻,可怕的抑郁就开始离开我。一个人必须慢慢学习使用这个新发现的抵挡魔鬼的武器,我需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神好像在对我说:“你喊着要我在傈僳人中作大事,我却要在你的身上作大事。” 能仁从未能将那本小刊物当时对他的重要,用言语充分地表达出来。山中小茅屋里那个漫长的黑夜,在胜利的曙光中结束了,他被带进神得胜的行列,一次完完全全地得胜。 这自然是指灵性方面的胜利,客观环境并无改变,小河的人,对福音仍旧淡然处之。 能仁加紧学习傈僳话,将各种词汇记下来,想发明一种他自己的拼法,用英文字母来代表不同的音节。在这件事情上,他发现儿童是他最好的老师。他们喜欢和他在一起,将语词和声调反覆地念给他听,好像从不感觉厌烦。 老五的怪病 敌人现在要使用另一种的武器。老五病得很重,他得了狂言呓语的热病,在床上躺了几天。能仁照顾他,为他祷告。失去这个同工的后果将难以想象,他把这个恐惧隐藏起来。老五的体温终于消退了,但还未好过来。 看见他这种情形,我非常痛苦(能仁写信给他母亲)。他有时表情奇特,清醒时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有时饱受欺凌的样子,像个受苦的老人,有时候又是一副桀傲冷漠的神情。他这种变化反常的心境令我苦恼……他需要祷告,这是一定的——我还未将这事在我心中引起的不安全都告诉你。 能仁现在已经看出来,老五很难成为他所期望的同工。事情很显然,老五的生活中问题太多。两年之后,他就因为品行败坏被村里产生的那个小团契所排除。后来又回到那个团契,虽然再度加入工作,始终没有成为能仁特别的伙伴。 能仁接到在利其屋茨成立固定祷告圈的消息后,真是喜不自胜。他在去大理的路途中,一个黑暗,寒冷又漏雨的小客店里写道: 遇到事情不顺利的时候,我尽量使我的意念保持罗马书第八章28节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保持腓立比书第四章6节的态度——“展翅上腾”!“万事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和“凡事谢恩。因为这是神在基督耶稣里向你们所定的旨意。” 风平浪静 能在大理和麦克弗先生(Mr.Metcalf)盘桓数日,能仁心中觉得舒畅。他是在云南东部领导各部族的工作。大理湛蓝的湖水纵长涵盖三十哩,横阔六哩,群峰并峙,高耸在一万四千英尺之上,山头白雪皑皑。就在这几天中,能仁找到两位民家(Minchia)的女响导,带他去爬大理山的最高峰,收获丰富。因为在此前后,几次欧洲人去攀登“大理”都失败了。天气晴朗的日子,可以从大理城的城墙上,看到丽江山(Likiang)的峰顶,高达二万一千英尺。他没有爬过这个山峰,但他后来提到(在1937年),他看见有许多登山队去,没有人成功。 能仁在土著民族中逗留过一段时间之后,觉得韩纳夫妇(Mr.and Mrs.Hanna)的殷勤款待近乎奢侈,最好的是麦克弗先生的教导。能仁从这位智慧过人的顾问的亲身经历中,学到许多关于宣道方法,语言研究和土著民族教会工作的东西。 在他回腾冲的路上,能仁得到鼓励,要去看看保山工作成员的情形,那是他五年前访问过的城市。他在那里留住了一个月,大家挤到他租借的小店来,甚至挤到外面的街上。此后不久,信徒在城里建立了第一个小教堂,部份经费是从利其屋茨寄来的。在神的慈爱中,能仁在此时看到了工作的果实,是口渴旅客的绿洲。 大声音 回到腾冲之后没有几天,他又准备去山里。他的身心均得以强固,但又受到一次短暂的打击。其后果值得一记。那就是他的心灵遭到坏念头的侵袭。 这些坏念头总随着我(他自己说),连讲道时都是这样。我出到城外(腾冲),去到山边一个隐蔽的小谷中,那是我常去祷告的地方之一。在那里,我声言决心抗拒撒但。我要求藉着救赎者在十字架上的胜利得着释放。我把对撒但的抵抗和它的心意大声嚷出来,邪念当场就崩溃了,像一叠纸牌,一去不返。 圣经中,雅四7仍在,我们的主在拉撒路的坟前大喊,“大声”告诉我们,他在十字架上“大声”呼喊。我在冲突挣扎的时候,发现大声地诵读经文,合适的经文,能透过圣灵使我的心得蒙释放,像是把对方给粉碎了。“抵挡魔鬼,必离开你逃跑了。” 撒玛利亚的苦力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有个缅甸人,抹允(Mahnyin)的张先生(Ms.Chang)来腾冲拜访,途中遇到一件不寻常的事。他看见一个高个子的人,一副苦力的打扮,背着件重东西,步履蹒跚地向城里走去。张君在他从身旁走过时,看出来他是个洋人,背上背的是个中国的苦力。原来是能仁在路旁见那人奄奄一息。就背起他来,走了六哩路带回城里来。在这地方上,这是件很不寻常的事,因为每个人通常都是只顾自己,路旁的这一幕引起日后连串发生的事,带领张君归向基督。 然而多数旁观的人,并不觉得能仁特别英勇。有的欧洲来的宣教士和一些旁的人,还认为此人怪诞不稽。富兰克狄曼(Frank Dymond),他自己做循道会宣教士时的冒险事迹,也可成为令人激奋的读物,有天对他女儿说:“有个怪人住在山上,独来独往地从事他的宣道工作,似乎没有人知道很多关乎他的事。” 他1914年秋天出发去滩岔时,别人一定也以为他是个怪人。不是他愿单独前往,他天性容易与人相处,但他得承受这个事实,他对此间土著民族的负担,是他个人的负担,何况也没有人可以空出来去帮助他。 滩岔战场 能仁在傈僳和克钦人的村落中周漩了五个星期,才决定在滩岔住下来。每个边区地带的人都说,他们要看中部地区的人对他传讲的信息的反应,再决定他们自己的态度。所以在恒切祷告和细心思索之后,他决定滩岔是他最重要的战略据点,周围有四十个村落。 他到滩岔时,已进入冬天,在那海拔六千英尺的地方,已是苦寒时节。能仁找到一个破屋为家,有两间。森林供给他需用的柴火。他穿傈僳人的衣服,吃傈僳人的食物,现在还能勉强用傈僳话交谈。他家门户开放,大家自由出入。 他越是教导那些来询问的人,越感觉需要书写的文字。他心想,他们有一天变成了基督的门徒,如果他们不能阅读祂的诫命,怎能跟从祂呢?那些人可以坐在那里半天,看他写,有时还模仿他。他们也很想能够阅读。 过了几个月,能仁感觉到滩岔人的兴趣有增无已,很多人按时到他住的房子来,学习关于神的事。他觉得时候到了,他应当去缅甸和格斯先生商量,如何用傈僳文书写。 他在离去之前,将朋友们召集起来,探应他们为他传讲的信息的观感,是否懂得,并愿意接受耶稣是神的儿子?他让他们自己去彼此交谈。他们讨论了几小时之后,回来说,他们已经接受了他讲的道理,他若是留下来教他们,他们愿意成为基督徒。他们然后和他一同用饭,像是要对能仁和他所传的信息表示好感。 来自缅甸的傈僳文 能仁感受到终于有了令人鼓舞的征象,值得去一次缅甸。他抱着极大的希望出发,蔡君和他同行,他要去访问缅甸的市场。这是能仁最愉快的行程之一,从云南的边境过去,缅甸看来美不可言。能仁兴奋地在信中描写那些广阔无际的森林,和伊洛瓦底江(Irrawaddy)在密芝那(Myitkyina)处的萦回。有格斯先生和宇巴棱帮忙撰写傈僳手册和基督教入门问答,共度过无数叫人迷恋的时光。而这些事情的深处,却是确信在滩岔会有许多人归向基督。 就在缅甸,能仁产生了信心的转机。在滩岔时,他要准备柴火,接待访客,处理日常琐事,日子很容易打发。他已经用去不少时间事奉神,在等候中,而非呼求,他的祷告得到了许多回答。 自从他在腾冲的市集上第一次见到傈僳人以来,他一直为这些土人祷告,他为傈僳人群起而归向神祷告已有六年了。对于传信息给他们的种种艰苦,他都不在乎,他情愿自己在火中被净炼。被坚固。但在和格斯夫妇共处期间,他知道神的灵指示他,必须向前再跨一步,凭信心请求。他写信给他的祷告同工: 主近来教导我很多属灵生活方面的事,事实上,过去十二月来,我自己属灵的生命也经历波折。我学到一件重要的事是关乎信心的祈祷。我发觉过去这些年来,浪费了许多时间在没有效果的祷告上面。没有信心的祷告,像用一把钝刀子切东西——劳力多,效果小。藉着祷告而成就的工作要靠我们的信心。“照着你们的信心,”而非劳力,“都给你们成就了。” 我近来有种想法,深印在心头……就是人在信心的祷告上失败,是因为不信神已答应了他们的祷告,以为要到将来才会回答他们的祈求。他们从下跪的位置站起来,觉得神总有一天会回答的,不知他已经回答了。这不是使祷告有效的那种信心。真正的信心在当前的时间上就光芒照耀,不会受将来的困扰。神的应许立即施行,足够叫我们的心得到安稳,但全盘的果效则往往有待于将来。神的道正如他的约一样美好。我们毋须忧虑。有时我们求什么,他立刻赐给什么,但较常见的是他只赐下他的应许(可一24)。或许在后面这种情况下,他更能得着荣耀,因为这表示我们的信心经过试验更加强固。我真是深切地盼望你们多多为我在傈僳人中的工作祷告——哦!还有那极大的信心,你愿意这样做吗? 他自己信心的泉源也得着加强,觉得他需要有一个特定的信心的祷告的时候到了,那是1915年在缅甸的时候。他在格斯先生的家中和神交涉,他有一次清晰的特定的祷告,记在他的日记里,也记在天上的年鉴中,他求神带领几百个傈僳人对祂产生救恩的信心。这个祈祷是空前绝后的,不是轻率而行的。他在这次祷告之前,有许多年的准备功夫;能仁也知道,这是信心上不可返回的一步。 我知道(他不久之后写道)信心祈祷的时候到了,完全明白我所做的和可能付出的代价,我将自己断然交托在这个信心的祈祷上(求使几百个傈僳家庭归于基督)。事已办完,我站起身来,有种深切地安然的信念,我已经得了神的回应。 何以言“家”? 你或许奇怪为什么我要说多少家庭,因为只有一个家庭中负责的人信了神,那个家庭偶像崇拜的器皿才会被拆除,在此之前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在这些人中,下定决心是第一件要紧事。若是一个人信神,而不愿烧掉后面那座桥,抛弃偶像崇拜的器皿,说不定有天又会回到旧生活中去。但他一旦除去了家中拜偶像的东西,以后对他就可比较放心,很少有人采取了这一步又再回头去拜鬼。这一记重击,好像永远粉碎了鬼魔的势力。当这些土著民族的家庭归信神的时候,不一定是家中每个份子都对这事全心全意——事实上很少是这样——但都表示家长明确地放弃了魔鬼归向神。所以我说到许多基督徒的“家庭”,是指家长已将祭拜鬼神的物事除去的那些家庭。当然,此后待做之事尚多,但你觉得经此一步,好像已经把你的鱼钓上岸了,你感谢神帮忙收线。有时候家中的一个青年人,想成为基督徒,其他的人不愿意,他就不能干预家中拜鬼的事。他可能是很真诚地相信,你当然接纳他;但这种信仰上的转变,往往是不稳定的。 反对 能仁离开缅甸,在他心中有平安。但他回滩岔的六日行程开始不久,就有人送信来,告诉他那边出了事。行程中又听到更多烦心的报告。最后有人来警告他,根本不应孩回去。 他描写到达滩岔后发现的事。 我去缅甸的当天,滩岔的中国人,他们的人数远超过傈僳人,就开始散播关于我的荒唐故事……说我来这里是要将这地方转卖给英国政府赚钱,蔡先生是我的同谋。蔡君和我去密芝那买盐只是一个烟幕,他真正的目的是去领取英国政府支付他的大量金钱!有人赞成立刻没收他的房屋财产,然而温和派的人得势,他们同意等他回来再说。 他回去后,他们开了一次会,只能叫做恐吓会。他们将蔡和所有那天与我同吃饭的傈僳人都召了来……争论一番之后,强迫他们签了一个协定。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成为基督徒,或容我在他们中间来往。否则.就要抄他们的家,没收他们的财产。蔡被看作头目,强迫为在场的人付了饭钱。傈僳人大为畏惧,恐慌,完全屈服,派人来找我,像格拉森人那样,请求我“离开他们的境界”(可五17)。 能仁收拾起他小茅屋里的东西。他注意到至少傈僳人仍和从前一样友善,但他们过分害怕,不敢违抗大多数的中国人。他们说,假如政府准许他住下,他们仍然欢迎他。看来滩岔的工作是完了。 他信心祈祷真正的本质,现在就显露出来了。 假若这事在一年前发生(他写信给祷告团的同工),会驱使我下到绝望的深坑。我过去向失望,暗无天日的失望屈服太多了。我现在想通了,完全同意那种说法:“一切失望都是魔鬼的作为”。抗拒失望要像坑拒罪那样。对其中之一屈服,其坏处和对我们力量的削弱,正如向另一件事屈服一样样。神奇妙地保守我经历这一次的试验。当我说那件事未曾一刻搅扰我的宁静和影响我对复活升天的主焕发的信心的时候,愿一切的赞美都归给我们的主……神使我能够比从前更信赖他,比从前更能在他里面得享喜乐,比从前更相信神施恩在傈僳人中的工作。 他决定目前最明智的选择是回到腾冲西南,他五年前首次探访的山区。他和安选三夫妇商谈,他们同意这地区可能结出果子来。 六周游行 有六个星期的时间,他从一城跑到另一城,从一村走到另一村,他在日记中逐日记下他的遭遇,不幸和鼓励。一种追求的精神,鼓舞他向前,某时某地神的话会产出庄稼来。所以他不断传道,在路边,在市场,在正午的日光下,或夜晚在傈僳人生着的火旁。他的日记和写回家的信清晰生动,多彩多姿。“在月光下传福音”,他记着,“站在街中一张高大的桌子上,点着冒烟的灯笼,特别引人注目。” 在去到一个新社区的路上,有个小城叫做向达。能仁在入夜时分到了那里,身体困乏,发现他们正在庆祝新年的热潮中。他找到一个地方过夜——很可能就在外面空地上,他常常如此——第二天早晨,他感觉特别需要灵性上的清新,他走到村庄的外头去。 整天大部份时间都在山中独自一人读经祷告,感觉到我有这需要。求神赐福晚上的时间——我头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一个陌生人,在陌生的土地上,不认识任何人。 点心师傅 回到城里,能仁发现一个戏班子在市场上整理他们的道具,还没有开始表演。他就拉动手风琴唱起歌来。不久有人聚拢来,他开始解释要传给他们的信息。群众后面有人嘲笑他,嚷着反对他。但大约有一百人留在那里听他讲到月上中天。结束之前,能仁询问是否有人愿意知道更多关于耶稣基督的事。祂是世上的救主。 一个青年人立刻站出来,说他要跟随耶稣基督,他已经相信祂是神的儿子。 那人的名字叫莫丁昌(Moh Ting,chang),是个点心师傅。他把能仁带回到他的小店。令他惊讶的是他竟拿出来一本读旧了的马可福音。莫解释说,五年前他儿子去芒市赶场,遇到一个外国人在那里分发小书,就带回来了。莫将这本小书读了又读,书中故事很希奇地打动了他的心。这些年来,他一直渴望多知道一些,耶稣真是来到这世上的神吗? 晨光照过了山岭,能仁和莫还在谈论。莫要他留下一个星期,解答所有的问题,但能仁安排好那天稍晚要去到谷中,不能再事逗留。他答应几天之内回来。 能仁守约去谷中,然后赶回来见莫,受到隆重的欢迎。小店上面有个房间。连床辅都替能仁预备好了。莫以最好的食物款待他,自己则睡在他床边的地板上,表示对他的尊敬,甚至将生意也搁下来,好时刻和他新交的朋友在一起。 他们讨论了两天,仔细研读基督教的基要真理。能仁确定莫接受基督的事实。他坐在店铺后面的房间里,唯一令他迷惑的,是那座巨大的铜制偶像的前面还烧着香火。几天后,他忍不住提起那事。哦!莫说,他是怕动了它家中会发生事情。能仁很温和地建议,他们应该将此事询问神。能仁听到莫断续地哭着求神赐给他力量以摆脱这些事情,他大大地受到感动。 我们站起身来,他直走到架子前面,那里有盆子盛着水,他拿起一块布,正要朝家中的祭坛走去,又犹疑不决起来。 “来吧,让我们再祷告。”我说,看见他那矛盾的样子。 我们一起祷告,事情就解决了。他将那些写着“天”“地”一类字的红纸条,不发一言地就除去了,还有香火,纸钱和偶像,都统统烧掉,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办事这样乾净利落。后来,莫不止一次他说: “假若我做得好,今晚会有好梦!” 不消说,我第二天一早的第一个问题就问他睡得如何。 “好梦,好梦!”他兴高采烈地回答我。我看得出来,他已经得着释放。 莫毁掉偶像和祭拜祖先的牌位的新闻,很快就传开了。能仁传道时,大家好奇地来看他站在能仁的旁边。 “他是我所知道的为基督作见证最勇敢的一个人”,能仁后来说。“迫害从各方面攻击他……他也有逆顺浮沉,但从未否认他的主”。 萨尔温江和湄公河谷 西南地区别的小村落,也对能仁传讲的福音有点反应。在一些傈僳人的村庄里,他受到热切的欢迎。村民听他传讲福音,喜欢大伙儿围绕在夜晚的柴火旁,反覆唱那些他教他们唱的歌。学习简单的祷告。他们告诉他,在南边的各村落里,还有好几千傈僳人。 在好几个星期之久,他常常朝着直通到缅甸,泰国和越南的那片广袤的山脉望去。包括被萨尔温江和湄公河刻划出来的河谷,许多不同的土著民族,散布在这些肥沃的坡地上,没有宣教士去探访过他们。他不知道早期播下的种子会产生什么样的果实,他只是顽固地在石头砌成的山道上和村落间的小径上辗转奔波,到处寻找那意味着神的时间已经来临的对真理追求好问的精神。 滩岔楼上的房间 长途旅行回来,能仁听说滩岔的反对已经消沉,大家欢迎他回去。春天来时,他回到那里。这次是住在族长房里老鼠为患的阁楼上,楼板松动不平,有烟和气味冒上来,很明显的好处是听得到各人的闲谈,对学语言有帮助。他和那家人一起用饭,那是一种就地举行的团体活动。猪,鸡和驴子环绕在身旁,从房里看出去是一片黑暗的森林,刻划出尖峙的山峰,显映在天空里。 “赐我傈僳人归主”,夏天来时他这样说,“我就真可以说,在猪栏里也快乐了”。 他开始体会到这地区里魔鬼权势邪恶的本性,需要用每一吋属灵的盔甲去抵挡,靠神的大能“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弗六13)。去南部的山区时,曾使他得到鼓舞。他越发感谢在利其屋茨的祷告伙伴,他们一共有九人,从头到尾为他祷告。他个别写信给他们,虽然信件要几个月才能寄到,他们每人都亲自回信,维持一种亲密的关系。 他有时候走很远的路去到腾冲,在山中住了数月之后,要出去换换环境。安选三夫妇和他们的孩子把他当家人一样欢迎,分享他要告诉他们的每一件事情。 他们后来回忆当时能仁来到的情形:他灰尘满身,和他们打个招呼,就直奔到风琴前,沉醉在音乐里,弹奏着巴哈,贝多芬,舒曼和萧邦等人的曲子,没有曲谱,常常一弹就是几小时,不能去催他喝茶用饭。他这一种的饥饿必须得到满足。他们还记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屋子里充满了笑声。他对可笑的事情热烈地应和,从他自己的经历中,有说不完的趣事。对能仁来说,这是山中生活极需要的调剂,让他能够分享安选三的家庭生活,几乎就像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 完全祷告的武器 回到滩岔,他逐渐领会祷告是驱赶黑暗势力的唯一武器。他传道、教导、和人讨论,但效果实在微小。他写信给他的祷告同伴: 在滩岔约有十二人宣称要做基督徒,这些人中极少或者根本没有人按时参加聚会,我也不知道有任何人断然弃绝了拜鬼——我是指那些家庭中负责的人,如果由得我,我要说那个“强人”还未被捆绑。大多数人还是太惧怕他们的鬼,不敢归向神。神仍然引导我向前,我还是很有盼望。我不打算操之过急,但我求神的恩典在我有生之年,赐福傈僳人中的工作。 这些日子里,他对祈祷的认识大步迈进。他自己祈祷的经验使他经历神的事,明白神,与神为友。他研究圣经中的祷告,使他能以把握关于神工作的要领,圣灵替他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权力的疆域,藉此他能与神同为君尊,凡事得胜。他写道: “只要你们两人同心合意”。我即使在一人祷告的时候,也感觉到祷告中关系着两方面,就是神和我自己……我不以为不合乎神心意的恳求会得到回应(约壹五14)。我个人觉得需要信靠他在祈祷和其他的事上的带领。我发现祷告前不但要静心默想,还要清楚地请求得以进入圣灵指引的祷告的路途。我也发现每次祷告前,将祷告的事情像准备讲稿那样简单地列出来,会很有帮助。心灵需要调合,意念也需要引导,这样我的思想就会有规律。祷告准备好了,我就把写好的条子放在前面的桌椅上,跪下来祷告。 能仁从滩岔给他的祷告朋友写了下面这封信,时间是1915年10月9日。他现在自己有间房子了,房中空无所有,光线暗淡,泥地,只有张简陋的桌子写字。这封信是由一个傈僳的跑差送到腾冲,经几天山路,再经缅甸,由海路送到英国。在那里,为他祷告的小组将它珍藏起来。 1915年10月9日 信心的祈祷 亲爱的朋友们: 圣经中讲到各种不同的祷告。祷告中有代求,有恳求,有工作的祷告,有信心的祈祷。或许基本上都一样,但却代表此一伟大奇妙主题的不同层面。研究一下圣经上这些不同用语的区分不是没有益处的…… 然而一般说来,我们都知道一个截然的区划,那就是一般性的祷告和特定性的祷告的分别。特定性的祷告是指太廿一21-22和约十五7节中的一类祷告。这些祷告中有确定的恳求,确定地相信必得成就。别种祷告也要靠信心,我们祷告各样事情,但并不知道神在每件事情上的旨意。举例来说,我可以为欧洲的战争,一般性地极力祈祷,却不能有太多特定的祷告,因为我不清楚明白神的旨意,不能那样做。 关于一般性的祷告我知道的不多,但这种祷告,尽管有些笼统,却是我们大家的责任(提前二1,2)。我对祷告的目标可能在细节上知道得极少,我仍然能够交托给神,听凭他处理。随时为所有的人,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事情笼统地祷告是件好事,也是正确的。但特定的祷告完全是另一回事。有种“信心祈祷”特别的感觉,有个确定的请求,抱着确定的信念,要得到确定的回答。让我告诉你们过去几天来我对于信心祈祷这个题目的一些想法。 用加拿大的一个移民来做例子。他被“金禾”的美景所引诱,离开英国,去加拿大西部,他心目中有个特定的目标,他很清楚地知道他为什么去那里,为了麦子。他想到将来的收成和带给他的财富:——很像是神的孩子准备要做信心祈祷,他也有确定的目标,或关系儿女的归主,或关系基督徒事奉的能力,或在困境中求神带领,或是一百零一样别的事情——都是确定的。我们现在来衡量一下那位满怀希望的加拿大农人,和那位信主的基督徒,他们的相似之处: 1、宽广的疆域 试想那位农夫面对加拿大广阔的领域,实实在在有上百万英亩的土地有待耕种,在那里,不需要踩到别人的脚趾,人人有地方发展——广大的土地无人占据,即将荒芜,优良的土地亦复如是。我们的情形也真是这样,有广大的田野等待我们去凭信心领取。世界上到处充满了罪和忧伤,还有撒但摧残的势力,足以容纳我们一切信心的祷告百倍而有余。世上“仍有许多未得之地。” 2、政府鼓励移民 也想一想加拿大政府为鼓励移民所作的努力。无人耕用的土地属政府所有,但移民来的人太少了,因此有各种鼓励的措施,像移民办事庭的设立,船费与火车票的减价和白送土地!神邀请他的子民作信心祈祷也是同样迫切。他不断对我们说:“求告,求告,求告”。他也给予鼓励:“凡求告的就必得着,使你的喜乐得以满足”。一切未为人所占据的信心的领域都是属于他的。他叫我们去,白白地占有,“你还要迟延多久才去得享那土地? 3、设限 然而,也不能过分强调这方面的真理,虽然土地广阔是神赐福的一个事实,很容易被夸张得离了谱,重要的不是土地的广大,而是实际分给我们的有多少?加拿大政府分给每一位移居加拿大的农民160英亩土地,不得超过。何以不得超过呢?因为他们很清楚地知道,他无法耕种更大的地方。他们送给他的若是160平方英哩,而非160英亩,他们将不知所措,所以他们很聪明地设下限度,使土地和他的能力相称。 当我们做特定信心祈祷的时候,情形正是如此。“量给”这个字就是指“有限度”。别人总有理由常劝我们向神求大事,但一切事情应注意其平衡,我们可能在这方面太过超前了,我们甚至可能在祷告中“大咬一口”。然后“消化不了”。林后十13节说到一个原则,可以用在这件事上(参看修订本的旁注),信心像一个人的肌肉那样,用得越多,越是坚强,而不是橡皮,要拉多长都可以。过度绷紧的信心不是纯粹的信心,混有世俗的成份在内。在“信心的安息”中,是没有紧绷的现象的。只求神带领的特定的赐福,不因世俗的胆怯而退缩,也不因世俗的热心而强进。 我自己的例子(在滩岔)是,我已经特定地求告主,使几百家傈僳人信主。在这个区域里,一共有二千家以上的傈僳人家,有人会说,“为什么不求一千家?”我坦白地回答,我没有一千家人的信心,我有超过一百个家庭的信心——或者更恰当一点说,我相信神赐给我信心,但不是一千,所以我接受这个限制,相信是神已经赐给我的。或许神会赐给我一千家,也或许他会引领我在日后再作这样特定的信心祈祷。有人说,主应许我们有面包,他却赐给我们面包和奶油,正如弗三20节所说:“超过我们所求所想的”。但我们一定不要让信心负担太重,我们要合情理,要切实际,我们不要在信心里要得太多,也不要过少,记得加拿大160英亩地的限制吗?也想一想加拿大政府在管理土地位置上主权的运用,政府对于移民的要求可以裁定其“位置”和“大小”,他不能随心所欲地在原野上游荡,任意选中一块地方就定居下来,甚至一农场的地点,他都得和政府洽商。 我们在祈祷要求中一贯是这样吗?我们在开始时和天上的政府洽商过吗?还是“一碰到事情”就祷告祈求?我们有没有多费一点时间等候神,明白他的旨意,然后再去支取他的应许?这是神工作的一个原则,他已经在约壹五14,15节里清楚地告诉我们,我深切地感觉到.这就是许多未蒙回应的祷告的原因(不是唯一的原因)。雅四3节可以广泛应用,我们需要在他的亮光中探索我们的心意。我不久前读到霍登博士(Dr.Stuart Holden)的见证,他说他生命中最大的蒙福之一,就是他那许多未蒙回应的祈祷。我认为我也可以说同样的话。未蒙回应的祈祷,教导我去寻求主的旨意,而非我自己的旨意。我想我们多数人都有这样的经历,我们祷告,祷告又祷告,就是没有回音。我们头顶上的天真是态闭了,若是他教导我们将我们那无所不在的自我,更多一点沉浸在基督的十架之中,不错。那是一个蒙福的封闭。有时我们的请求从各方面看起来都是好的,那并不保证是神的旨意。许多好的欲望,来自未经十架对付的自我。圣经的记载和个人的经验一致同意,最靠近神生活的人,最能明白他的旨意。我们蒙召是要“满心充满神的旨意”(西一9)。“耶和华与敬畏他的人亲密;他必将自己的约指示他们。”我们需要更多地知道与基督同死的意义,我们需要更多地将神的话当食物供应,我们需要更多的圣洁,更多的祷告,那样,我们就绝不会陷于错解他旨意的危险之中。 约翰福音十五7节中奇妙的应许,前面有一个意味深长的“若”字,我不知可否将这节经文改成:“你们若不常在我里面,我的话也不常在你们里面,不要祈求什么你们所愿意的,因为不会给你们成就。”假若我们在神前彻底检讨我们自己,或许我们有时会发现,我们整个生命的道路都不符合神的旨意。在这种情形下,一个人还有什么权利希望他的祷告得到回应,但这是否就是许多“好基督教事工”事实的写照?我们需要有“从神得到工作”的号令。许多时候,基督徒的领袖们安排他们自己的计划,努力去行,然后热切地寻求神的赐福。戴德生以为若能在工作开始前先等候神的指示,明白他的计划,岂不更好!许多基督徒的工作似乎都盖有世俗的印记,或许是“不错”,或许表面上是成功的——但却没有主的荣光。 现在这些都适用到信心祈祷的事上,我们要确实清楚,我们是处在正确的地位,做正确的工作,在特定祈祷的时候,我们要确定神的带领。不因为一件事是神的旨意就会自然明白,他必然引导你为这事祷告,他或许还有别的付托,我们一定要从神得到我们的祷告,一定要从祷告中知道他的旨意。这或许需要时日,神对付戴德生有十五年之久,然后才将建立中国内地会根基那确定的负担加在他身上。神不草率从事。在我们还未训练好准备妥当之前,他不能和我们做什么事。让我们大家“竭力追求”(腓三12),我们深信,在我们准备妥当的时候,他有更多的差事,更多信心和祷告的工作要交给我们,同时他要在前引导。如果亚伯拉罕仍留在迦勒底的吾珥,他不会成为信心的榜样,我们也不会有一个值得称为信心的信心。除非我们竭力跟着神的脚踪行,他就是那位曾说“来跟从我”的神。 4、要求照准 再回到移民的例子。他和加拿大政府达成协议,明了他们的规定,接受他们的条件,答应承受分派给他的土地,再向管理单位申请,立刻得到批准,还有比这事更简单的吗?我们在神前的请求也是同样简单。我们在一件事情上一旦得到神那深沉安祥的保证,就如一个小孩在父亲面前那样坦陈所求就可以了。一个单纯的请求,如此而已。没有奴颜哀求,没有眼泪涕零,没有强取豪索,连重复都不必。那个不义的官的比喻,不是要教我们从一个不甘愿的神那里强行要求得到回报。一个真正的请求一生中一次就够了。 以我的情形来说,我为腾冲的傈僳人祷告了四年,多次请求能有几百个家庭归主。然而,这只不过是一般性的祷告,这其间,神也在对付我。(我当然不是在暗示别人会跟我走同样的路线,神何曾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两个不同的人?)去年十一月末,我住在缅甸密芝那格斯夫妇的家中,那个同样的请求在我心中成为一个特定的负担。你了解一个孩子有时要东西要得不对被父母责骂的情形 ——以小孩子来说,或许是态度恶劣,父母会说:“请求要得体。”这正像是神那时要对我说的:“向我请求要得体。”好像是在说,“你四年来不断请求我做这事,却从不相信我会做:现在你要凭信心求。” 我清楚地认识这个负担,这是个真实的负担,它使我感到受压沉重。有天下午,我单独进到房里,跪下祷告,我知道信心祈祷的时候到了。那时我完全明白我所做的和要付的代价。我确定地在信心里将自己交托在这请求的事上。我“将我的重担交给主”。我站起身来,心气和平地深信我已经得到了回应。事已办妥,从此以后(将近一年了),我(在与神交接时)只有平安与喜乐。我坚守申请得到的土地,从未重复我的请求,日后也不会,因为无此必要。请求,接纳,领受,费时无多(可十一24),往事不可反覆,也无需反覆。和神有一个信心的约是件庄严的事,对双方都有约束力。你对神抬起你的手,只是动作上这样做,你就是在确定地请求,也确定地得到神的恩赐,即使你活到一百岁,也不要在信心的事上回顾。 5、做工 再次回到加拿大的那个农夫。他递进他的申请书,领到了土地,契约写就,盖上官方印信,事情就此终了?不,那仅是开始! 他还未达到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要收割麦子,不是一片荒地,其间的分别甚大。政府没有应许他只待装运的成袋的面粉——只应许他可生产面粉的土地。现在该是他卷起袖子做工的时候,他得建造家室,购买牲口,寻找工人,清理土地,耕作播种。政府告诉他,大意是说:“我们把土地给你,现在你要去工作。” 这个区分在灵性的领域里也同样清晰,神在回答信心的祈祷时,只赐下土地,而非作物。作物是要与他合作同工才能得到的。信心之后一定要有工作的跟进,祷告的工作。得救本乎恩,但得下功夫(腓二12)才能成就在我们身上。信心祈祷也是同样的道理,是白白地赐给我们的恩典,但若不去跟进实践就永不会成为我们的;“信心与工作”,不容分离。因为在灵性的世界中,怠惰的结果是无所收获。我想在任何信心祈祷的事上,这个原则都是颠扑不破的。但毫无疑问,当撒但的营垒遭受攻击,而掳物从强者的手中被夺去时,这原则更是历验不爽。 试想在约书亚带领下的以色列的孩子们,神已赐给他们迦南美地——赐给他们(请注意)是神白白的恩典——但看他们开始占领时,他们必须艰苦地战斗。再想想但以理(但十12-13),他在第一天祷告时,就蒙应允了,但那只是后来二十天天上争战的一个信号。撒但的策略似是这样的:它首先就是极力反对我们突破进入真实而有生命的信心。它恨恶信心的祈祷,因为那是具有权威性的“招降通知”。他不在意那些芜杂散漫的世俗的祷告,那些祷告对它伤害不大,因此,难以在一件特定的事上,得到对神的特定的信心。我们往往要在祷告中挣扎奋斗(弗六10),然后才能得到平静安稳的信心。在我们尚未突破障碍与神联手之前,我们还没达到真正的信心。信心是神的恩赐(罗十二3),我们缺少了信心,我们就只是在使用肉体的能力和意志,全是在这场战争中无用的武器。然而,我们一旦获得真实的信心,所有地狱的权势都无法胜过它。那又怎样呢?撒但撤退到神应许给我们的那块土地上,重新聚结它们的势力,作寸土必争的战斗。献出信心的祈祷,真正的战争就开始了。但是,赞美主!我们是在得胜的这一边。让我们反覆诵读约书亚记第十章,永不再谈到失败。真有失败?不。只有得胜!得胜!得胜! 撒下廿三8-23节的那段经文是同一思路。它是我过去这一两天中的饮食。在11和12节包括了我简述的一切。请自行阅读。让沙玛代表基督徒的战士,让大卫代表受死又复活的基督——注意沙玛是“大卫手下一位大有能力的勇士”,让“那块田”代表信心的祈祷,如你愿意,可让红豆代表可悯的人失丧的灵魂,让非利士人代表邪恶的魔军。让“众民”(或许是好人)代表患灵性贫血的基督徒。我可以想象当这些人看到非利士人接近又逃走的时候,他们在说些什么: “或许赐给我们那块田地,业非主的旨意,我们必须要顺服神的旨意。” 不错,我们自己实在必须顺服神的旨意,但我们也必须“抵挡魔鬼“(雅四7)。敌人大举来犯的这个事实,并不证明我们的作为不符合神的旨意。我们老是在祷告前面加上“若是你的旨意”,往往是一种不信的遁辞,真正顺服神并不与刚强壮胆相违背。注意沙玛所作的——就是坚守田地。他那时不要求征服更多的地方,他只是站在当地,左右击打;也注意他行动的果效,和将荣耀归与谁。 6.祷告主得胜 我重复一遍,这并不必然适用于每一种的祷告。数月前,有个新傈僳基督徒喜欢讲他自己的经验。他说,有一次黄昏的时候,正从田野走过,突然无缘无故地胃痛起来。他跪下来,头弯到地上,求耶稣医治他,立刻胃就不痛了。赞美主!毫无疑问,这类的例子无可计数——单纯的信心,简单的回应。但我们不要以这样的祷告为满足,我们必须超越胃痛或其他痛楚,能更深一层地与神的旨意相通。“使我们不再作小孩子”(弗四14),我们一定要努力进入成熟的地步,一定要达到“与基督的丰满相称,”而不要永远停留在神的幼稚园中。若我们的灵性生活长大成人,我们将不会逃避冲突。只要以弗所书第六章10至18节仍留在圣经之中,我们就必须准备迎接严肃的战争——“并且成就了一切,还能站立得住。”我们奋战到底,然后得胜地站在战场上。 这岂不是许多未蒙回应的祷告的机密吗——他们没有争战到底?若未立刻见到预期的结果,一般基督徒就会灰心丧志,再一迟延就完全放弃了。你晓得在英国,房子的建造(或别的事)若中途而废,他们有个名称,叫做某某人的“愚作”,我不知道我们的一些祷告,是否也配得这个称号。想一想温伯里楼(wembley Tower):我从未就近去考察过,但从远处看来,像是已经有个好的开头。路十四28-30节可同样用到祷告和建楼的事上。信心祷告前,我们必须计算代价,我们一定要愿意付出那个代价。我们要认真,我们使自己“参透万事”(弗六18,“儆醒不倦”)我们天赋的力量会失败,所以需要神赐的信心。我们可以安息在那永恒的臂膀里,不断地重新得力。那样我们才能休息和争战。在争战的祷告中,确定地运用信心之后,不需要重复地求,我认为这样做是不通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想说祷告要采取下列的方式。 稳定地站立在神赐予的地位上,坚信不移,重申已经得胜。我发现复习圣经中有关的经文也很有帮助,使信心得以日益强固,从那合适的源泉,神的话,得着喂养。 凭基督的名实际争战,抵抗撒但的势力。祷告时我喜欢念圣经中像约壹三8或启十二11的经文,当作直接对付撒但的武器,我常发觉这是在祷告中很能增强力量和通用自如方法,永生神的话比任何东西都锋利(弗六17 来四12)。 为一件事各方面的细节祷告。对于我在此间傈僳人中的工作,我不断祷告,求神赐给我明白他旨意的新鲜的知识。赐给我与人相处的智慧。晓得如何祷告,如何持守胜利,如何教导人认识福音,唱诗祈祷,帮助我学习语文和日常谈话,帮助我传道,指导我何处可设立中心,建造房屋(必要时):在我安置生活(像仆人,金钱,饮食,衣服等)的事上带领我,帮助也赐福我的书信,我也为别的村落能敞开接受神的道和他的赐福祷告,为培养领导人和我的帮手祷告,为每一个基督徒指名祷告,也为每一个祷告伙伴指名祷告。这样详尽的祷告是劳累的。但我相信能有效地探知神的旨意。得到他最高的赐福。 我不会要求任何人在求神让几百个傈僳家庭归主这个特定的祷告上与我联合。除非神个别带领人这样行。作一个不合乎神带领的特定的祈求,还不如一个一般性的祷告;然而我却十分珍惜那些由神带领与我联合的共同祷告。同时我所要求的,不是早晚灵修时,在主前偶尔提到我的工作和工作上的需要而已,而是每天要拨出一个特定的时间(半小时左右?)来做这事,白天或晚上均可,你能将那段时间给我——或不如说是给主吗? 大约两周前,我在六家湾的小村里为两个傈僳女人施洗——他们是我在同月内施洗的两个傈僳青年的妻子。我现在总共替六个傈僳人施过洗。他们是一家人。但在第二天,因我的责任所在,使我很痛苦地将其中一位叫做阿多的人,从教会的团契中赶出去,不知何时可以让他回来。在他家中和邻近的许多村子,他是首先把我介绍给傈僳人的一个人,直到去年年底前,他和我在一起时,一言一动还像是我的传道人和帮手。但听说过去几年来一直到现在,他无论是在自己的村子里,或与我一起去的地方,都犯了圣经中的第七诫。虽然傈僳人是个道德败坏的种族,不管他基督徒的身份,他比他们大多数的人的罪性都大。这种事情有时会几乎无限期地继续下去。别人都知道,只有外国宣教士被蒙在鼓里。我在正月里才替他,他的弟弟和父母施洗。不过那次以后,他就未曾和我在一起。然而我乐于讲的是,他似乎十分后悔,从不推诿;我们必须为他重回教会祷告。我现在没有工作方面其他的消息,我想过几天后再去探访那个村子(六家湾)和别的村落。 希望下月再写信给你们。我恳切地为你们大家祷告。 仆 富能仁